这天她刚从厦门飞回来,穿着合身的蓝紫色的制服,再加上红白蓝相间的围
她瘫在树下,狗链勒着脖子,口球堵着嘴,满身精液和骚水,猪脸肿得像馒头,翻着白眼哼哼:“我听话……别弄了……”我冷笑,拍了几张照片,镜头扫过她满身红痕的大腿和黏糊糊的脚底,心想这贱货彻底堕落了。
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放那些画面——艳子被L占有时的呻吟,她的高潮,她的臣服。
我们在一起已经四年多的时间了,四年的时间让我从一个不经世事的小女孩变成了一个成熟的女人,而在这间著名的跨国公司里,我也从一个小小的行政助理变成了中国地区分管消费培训的培训经理。
休息了一会儿她轻轻的说:“好久没这样的感觉了。
晓美啊的叫了一声,双手紧紧地捉住我的双臂,连手指甲也扎入我的肌肉。